沉默过后，他说道：“你走吧，我放你……当年你对我的恩情，就当我全部还清了。” 她是完全的乔装了，根本不担心陆少爷会认出她，“您好，酒吧对过生日的客人特别招呼，送上两杯价值1999的此生难忘。”

当她将欠条打开来一看，她更愣了，这个有钱人缺钱缺疯了吧，欠条上的零，她数都数不过来。 严妍跟着大家喝了一杯。

符媛儿沉默的抿唇。 符媛儿想了很久，做这件事的人大概率就是程奕鸣。

她推开他，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。 程奕鸣略微勾唇，他丝毫没察觉，自己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。

“林总，”程奕鸣忽然出声，“今天难得你过来，不如我们来商量一下合作的细节？” 她笑了笑，“你不用担心我，我比前几天好多了。”

符妈妈抿唇无语。 “他……怎么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
那天晚上她撺掇着程奕鸣去找林总，到了林总家后，她以为程奕鸣走了，就跟林总喝酒。 “子同，她们……”

符媛儿大概听明白了，至于细节，走一步看一步了。 “我跟一位朱先生约好了，”符媛儿只能说道：“我可以让朱先生出来接我。”

夏天的夜晚，雷阵雨说下就下，她开车从报社大楼开到市区南边，大雨说停又停了。 “那都是多少年前了，珠宝是升值的。”符妈妈不以为然。

“啧啧，”忽然，一个响亮的男声响起，“原来程子同的女人这么没有教养。”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，唇瓣一旦相贴，就再难分开。

当她明白这抹坏笑代表什么意义时，他已经开始付诸行动了。 听着电话那头“嘟嘟”的声音，她的心顿时悬吊得老高，不停默念“接电话老妈，接电话……”全然不顾电话其实才响了两三声而已。

接着才说：“累一天了，快进来吃饭吧。”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。

“林总这次和程家合作什么项目？”程子同问。 程奕鸣皱眉：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
“子吟多能干啊。”符媛儿的语气酸得能泡菜了。 程子同迫使自己冷静下来，“程木樱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？”

严妍：…… 吃完饭她回到房间里简单收拾了一下，便打开电脑翻阅报社这月的选题。

到了医院门口，符媛儿本想将车停好再陪她一起进去，但程木樱很疼的样子，迫不及待自己先进了急诊。 程子同刚才有事出去了一趟，刚跟人碰面，助理便打电话给他，说这里出状况了。

“子同过来了，”爷爷告诉她，“季森卓也来了，程奕鸣大概是代表慕容老太太过来的。” “没关系，我在外面守着，有个照应。”

她和程子同的一顿晚饭吃到餐厅打烊，还弄了满身的咖喱味。 “你认识我这么久了，见我对谁动过情？”严妍不以为然。

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，他交代程家保姆炖燕窝的时候，绝对不会说是给她炖的。 “经验。”